脸烫的像是能煮鸡蛋,盛穗在被窝里缺乏li到神思飘忽,就又听作恶的男人绷持声线:
“盛穗,喊我的名字好不好。”
一室寂静,让听筒那一端的窸窣声响越发刺耳,心跳如雷中,盛穗听见她泡酥般的嗓音试探道:
“……周时予?”
“嗯,再喊一次。”
“……周时予。”
“……”
后来她嗓子把三字人名都唤哑,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地反复打架,才终于听得那端有压抑的闷heng响起。
两人各自心知肚明,周时予没多解释,只低低笑道:“宝贝,辛苦了。”
睡意卷席而来,盛穗人蜷在被子里,乖顺地应答着,迷迷糊糊间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家呢。”
对面男人沉默几秒:“尽快。”
盛穗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人之将睡其言总怒:“尽快是什么时候。”
白日只敢在心里盘算的小心思,在黑夜时分都纷纷跑出来,盛穗只想困觉、没心力再七弯八拐。
于是,话便也不过大脑的脱口而出:“学校清明节周五放假,我查过了,周四晚上就有来京北的飞机。”
“周时予,我不喜欢一个人在家。”
“所以,让我来找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