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很多人不注意这些吧,也有女生不想被骚扰就换成男性, ”盛穗当时就属于后者, 忽地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z的主页是男性?我刚才说过吗?”
“嗯, 你说了, ”周时予垂眸喝酒, 镜片后的长睫遮挡情绪, “你说对方资料显示男性, 但你们没问过对方身份和性别。”
“这样么,”盛穗依旧想不起她说过,并不过分纠结,“我们的确没问过,但因为很多细节,我一直以为z是女生。”
她印象深刻的是有次生理期前,小腹隐隐作痛只想睡觉,z第一反应就是提醒她早些休息、生理期太难受就去学校医务室。
生理期的事盛穗从没说过,z大概是从她每月这几天都不舒服,从而得出结论。
男生不会有这种下意识反应,盛穗从此认定z是女生。
听完她分析解释,旁边的周时予忽地摇头笑了笑。
盛穗不解,问他在笑什么。
“没事,”男人仰头将透明杯中的青梅酒一饮而尽,口吻难得有几分无可奈何,“就是突然觉得,”
“有时候知道太多,不见得是好事。”
“”
盛穗听得一头雾水。
借着z的故事揭开她当年大学生活,盛穗说这半天才想起来周时予,不由好奇他的留学生活:
“国外大学和国内差别大吗。”
别说出国留学,她长到27岁都没离开过脚下这片土地——读书时没钱,工作后要么没时间、要么有时间但找不到同行伙伴,旅游计划一直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