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献和阮安鹤不拘谁嫁谁娶,还能在一起就谢天谢地了,一个劲地道谢。
萧故弯了弯唇:“我们也许久未曾热闹过了,不如就趁这次大喜事好好热闹一番。”
到时候让人杀猪杀鸡,全军同乐。
陆川黑着一张脸,心底去琢磨着给阮安鹤找一处宅子,总不能他跟周献都成亲了人还来他们刺史府亲热,被人撞见了还要不要脸了?
萧故在陆川这里喝了一盏凉茶后,拎着周献回军营了。
说好的十军棍就是十军棍,不可能不打,萧故亲自监督。
周献脱了铠甲,只剩下上衣和裤子,被人按住,等着挨打。
“你说说你,跟人阮大人在别的地方见面不行?怎么非得跑到刺史府去?”萧故甚是不理解。
周献笑笑:“将军,末将已经三个月没有见过安鹤了,分明就在云州城,却见不到他,见不到自己喜欢的人是会发疯的。”
萧故抖了抖:“肉麻。”
他拿了一块帕子叠好:“张嘴。”
周献听话张开嘴,把帕子给咬进了嘴里。
“幸好这天气还没有真正热起来,不然你那一屁股伤就等着拖吧。”萧故回身,“来人,十军棍,打。”
执行的两名军士扬起手中军棍,一下一下落了下去。
萧故听得实在是肉疼。
他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喜欢,才能让周献如此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