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恩偏头看了他一眼,道:“我不知道你还有帮畜牲顶罪的爱好。”

泽维尔:“……”

“也对,”他冷冷道,“在这自艾自怨没有用,杀了瑞文才是实在的。”

葬礼结束,其余人零零散散离去,只有那个oga还站在原地没动。

宾客们离开时,有相熟的,会走到她身边低声安慰两句,泽维尔走上前去,听到他们说——

“佩尔,节哀,至少保重身体。”

“你还有孩子,振作一点。”

“别太伤心了,他不会愿意看见你这样……”

“……”

佩尔稳稳地站在那,像一簇洁白柔弱的茉莉花。

无数人路过她身边又离去。

周围渐渐没人了,泽维尔站在离墓碑几米远的地方,没了遮挡,他得以把那块小小的石碑尽收眼底。

他望着那块墓碑和上面熟悉的人脸,还有那个鲜红的名字——

维托·维尔什。

很陌生,泽维尔忽然发现,他一直管教官叫教官,其实也不止是他,其余人也这样叫,叫习惯了,就几乎没注意过他的名字。

直到它被刻在了墓碑上。

“你们是维托的朋友吗?”轻柔的女声响起,带着浓浓的疲惫。

泽维尔偏过头,看到黑裙的遗孀正看着他,oga茶棕色的眼眸色泽柔和,倒映着他的脸,眼眶通红,在素白的脸上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