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面料摩挲声剧烈,伴随沉重?的鼻息,厚重?的毛呢大衣堆落在脚边,林翡一手控住她的腰,一手伸向她后背,纽襻松开,某处才将将得?到释放又落入新的掌控。
柳叶儿抱住她头,两手撑在她肩膀身子?往上一抬,已经?腾空,双腿自然盘在她腰侧,感觉有冰凉的发丝在胸口扫荡,愉悦眯起眼睛。
很难想象,在这个假期之前,她们淡如白?水的姐妹情谊,仅是为数不多几次亲吻就惹得?心?跳大乱。
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时,柳叶儿仍深感到困惑。
但?很快她没空思考这些,血液迅速染红脸颊和耳廓,浅色针织裙如夜色中的雪堆叠在腰际。
林翡动作还是有些稚拙,且不知变通,像小时候解数学题,离开公式就抓瞎,柳叶儿握住她手,命令的口吻,“来。”
林翡欲起身,“我先洗一下?手。”柳叶儿动作不停,“先来。”
“怎么来?”林翡天真发问。她有点糊涂,裤子?都?没脱呢。
“跟着我。”柳叶儿说:“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她不想被破坏氛围,就此刻,一秒也不能耽搁。
林翡会的确实不多,老几样翻来覆去,年?长者的义务便是带领她探索开拓更多,再一遍遍实践巩固。
在家方便,有安全感,在外面也有在外面的好?处,至少可以不用?刻意压低音量,担心?惊扰了家人的睡眠。
此刻束缚已久的灵魂得?以释放,房间响彻高昂的尖叫呐喊,场地也没有局限,落地镜、洗手台、淋浴间,为即将到来的分离进行一场深刻的道别。膝下?是冰凉的浴室地砖,柳叶儿双手撑在瓷砖墙面,林翡从后面抵住,齿关衔在她脖颈,柳叶儿咬唇,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水在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