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所谓爱情?,柳叶儿认为自己更?需要一段健康的、长久的关系,在这套房子里,在她们唯一的家,无论?将来各自前往何处,总会回到的地?方。
但现在妹妹病了,半是乞求,半是要挟,要她做出改变,要她的回应。
很难讲清楚当时的感觉,接吻时心中惊叹少女嘴唇之柔软香甜,情?不自禁,又满腹委屈,几分怜悯,还有被迫顺从的人质情?结。
复杂到极致的感情?几乎快逼疯她。
但作为一个成年人,柳叶儿告诉自己要时刻保持客观、理性?,这只是权宜之计,只是一种康复手?段,因为她们关系的特殊性?,非她不可。
春日阳光稀薄,透过窗帘缝隙落在林翡手?腕上,那一小?块皮肤白到发光,青色的血管像原野上蜿蜒的河流,柳叶儿捉住,在那处印上冰凉柔软的一吻。
“你会好起来的,考到一个好大学,进入新的环境,有新的社交,学习新的知识。”
“所以你打算牺牲自己吗?”林翡平躺着?,偏过头来看她,“换来你们所认为的正常。”
“我希望你好,希望你健康、快乐。”柳叶儿说:“因为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那就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吧。”林翡起身,“哗”一下拉开窗帘,“我搬回去,现在就搬。”
在四月中旬体?育单招专项考试来临前,柳叶儿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
上班时间,她突然发来短信:[我要看电影。]
不是商量的口气,不是“想”,而是“要”。
立刻,马上。
于是柳叶儿放下手?边所有工作,也?不问她为什么没?上课,手?机购票后?打车抵达约定地?点,买了爆米花和可乐等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