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

这突如其来的痛改前非让官书匀有些不可置信,她彷徨的回头看向赵泰安,赵泰安闭着眼睛疯狂摇头:“不要让我后悔,赶紧走啊!”

官书匀知道机会只有一次,所以拔腿就跑,这时赵泰安又叫住了她:“官书匀!下次见到多然,麻烦你替我转告她,这辈子我对不起她,可是我真的很爱她。”

赵泰安仿佛一瞬苍老,留下话语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客厅,他找到后门,陆麒叼着烟一直守在那里,发现只有赵泰安一个人的身影,他紧皱眉头盘问道:“官书匀人呢?”

“没绑成,书房里有三个人。”

“我听你开了那么多枪,怎么可能绑不走一个女人?”

赵泰安气喘吁吁的搪塞着:“因为我受伤了。”

顺着赵泰安指的方向看去,血迹渗透了他的衣服,陆麒摆摆手表现得很无奈:“算了算了,你先把枪给我,作案的东西不能留下。”

再次信了他的话,赵泰安将枪交到陆麒的手里,陆麒试着上膛,发现还剩有子弹,眨眼间反手将枪口抵在了赵泰安的太阳穴上,他习惯性的咬着烟头,恶劣得像个怪物:“你他妈的就是个没用的劳改犯…废物。”

赵泰安惊异的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伴随着一声枪响,子弹穿过脑心,血肉混合着脑浆洒落在草叶上,那声音听上去叫人恶心。

赵泰安的脸上依旧保持一副惊恐未定的模样,穷凶极恶的一生充斥着污点,被嫉妒蒙蔽了心智,被利益冲昏了头脑,在暗无天日的牢狱里渴望着自由,在漫漫长夜里思念着他无法再得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