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胭很认真地问:“你做过吗?”
许深深摇头。
“我是说你做过春。梦吗?”
“我也是说春。梦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以前到底有没有偷偷交过女朋友或者情人之类的有也没关系,狼是很大度的,但你得记住你现在是我的。”
许深深听郎胭越说越委屈,赶忙追着把她的脸蛋抱回来:“没有没有没有,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你是我永远独一无二的狼。”
赶紧摸摸郎胭的狼耳朵,耳朵尖一甩一甩的很可爱。
许深深两眼放空,发呆道:“我没办法梦到现实里没做过的事。”垂眼看郎胭:“你呢?”郎胭抖了抖耳朵,尾巴缩进腿缝里,把脸贴进枕头说:“没有。”
可是许深深看到郎胭的耳朵里有点泛粉,而且一般狼尾巴藏起来不是害羞就是撒谎。
许深深假装没发现,换上挑逗的语气:“我是说可能,你会不会梦到过对我涩但是醒了不记得呢?”
“你都说不记得了,我怎么知道会不会。”狼耳立起来,一直对着许深深的方向。
许深深点开手机看时间,她担心起不来所以定的早,七点钟还有一道铃。
许深深动一下身子,翻身撑到郎胭身上,柔顺的发丝一根根滑下来,郎胭都眼瞳里映的全是她。
嘴唇轻轻在郎胭脸庞边说:“还有二十分钟开始今天的约会,你先陪我做个晨练。”
郎胭感受着她湿热的呼吸,问:“你说怎么练,我配合你。”
“我想做几个俯卧撑。”
说着,许深深的身子缓缓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