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铺的回答基本都是:香包不香怎么会叫香包呢?肯定是放的时间久了,香气都散完了。
忙完一天回客栈,许深深和郎胭坐在阳台花园喝茶,头条推送了一则当地热门新闻。
【槐烟公安:蒋欢案嫌疑人彭智已找到——男大学生惨遭毒害,无头尸身于泰祥河中被发现,经dna比对是科大大四男学生彭智本人】
许深深的滑完新闻,重复默念那一句“无头尸身”,琢磨琢磨着,昨晚人头气球的五官和彭智有点挂相。
心里咯噔一下,莫非鬼把彭智的脑袋砍下来做了气球?!
天黑了,回房间。
许深深抻着身子把t恤脱下来,郎胭帮她拽了拽衣领。
郎胭把刚刚脱下的卫衣给她套上,把她框在臂弯里。
“你穿我衣服大不大?”
许深深闷在衣服里边嗡嗡:“你看看呢?”
郎胭把衣服边拉下来,宽松的爪痕卫衣松垮垮的挂在许深深身子上,衣摆遮住屁股,都能当裙子穿了。
“有点大,凑合吧,你就这样别穿裤子。”郎胭瞄了两眼许深深雪白的美腿,拍她屁股:“上床。”
郎胭穿上许深深的t恤,绷得很紧,胸口都快撑爆了,腰腹和手臂上的线条都勒得很清楚,一截蛮腰露出来,亮着肚脐。
许深深在那截露出来的腰上摸,跟郎胭讲悄悄话:“宝贝,你穿我衣服真辣。”
“谢谢亲爱的夸奖,我会争取把你的每一件小衣服都穿爆。”
许深深想象出暴力又香艳的画面,嘴里嘶哈了一下,搂着她爬到她身上:“都给你穿。悄悄告诉你,我衣柜里还有很多sexy的裙子哦,我想看你穿裙子想疯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