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哇!”许深深身后响起嚎叫声,后背被猛地推了一下。
“啊!”许深深正沉浸在阴森的回忆里,冷不丁被吓一跳,急得拿枕头打过去,郎胭顶着大耳朵逃下床,很狗地大笑:“哈哈哈,吓到了吧!你看什么那么入迷?我蹭你那么久你都没反应。”
许深深有段时间没见过这么招她厌的郎胭了,居然有一点怀念。
看来狼就是狼,就算成了女朋友,还是很狗。
见许深深没有理睬,郎胭有点心虚,讨好地钻到许深深跟前,跟她亲昵地呼噜呼噜。
“别气啦,许包包,最可爱最美丽最能干的许包包~”
许深深哼哼,娇憨地问:“你知道我能不能干?”
郎胭的脸红了红,抱住她,正色道:“反正你最好,别生我气了,谁让你一直不理我,我着急啊。”
许深深捏住她的大耳朵把她提起来,郎胭连忙伸手护耳朵,尾巴来回摇摆:“疼,轻点轻点。”
昨晚噩梦的事还没找郎胭算账。
“说,你晚上啃我脚趾甲干嘛!”许深深揪着狼耳厉声责问,要把昨晚受的所有恐惧和委屈都发泄在她身上。
“我没有!我睡了个大觉才醒!”
“我让你睡!你睡得很香是吧,怎么都叫不醒是吧,那你干脆不要醒了!”
有一个枕头砸过来,郎胭连连求饶:“许总饶命!嗷——不是我不服气,你总得告诉我啃脚趾是怎么回事吧!”
许深深又狠狠地捏了她一把她的腿,把她拽到跟前:“我昨晚做了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