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出息就是没出息,哪来那么多借口!我最看不惯你这点,分就分吧!”
“蒋欢你听我解释,不要闹了好不好!”
许深深默默地嘬了一口吸管,蒋欢拉着行李箱气冲冲地走开,上台阶时绊了一跤,许深深把她扶起来。
二十岁上下的姑娘,感觉还是个大学生,红着眼眶和许深深说:“谢谢姐姐。”
蒋欢走了,剩下男生一个人在花园抽烟,许深深厌恶地皱了皱眉,大半杯花茶没有喝完,先行回了房间。
回到房里,郎胭的衣服皱巴巴地推到床尾,郎胭变成红狼,肚皮大开地躺着酣睡。
许深深从没见郎胭睡得这么香过,坐在她身旁揉她的肚子,然后把被子拉上来给她盖好。
在茶庄里看槐烟镇的宣传册,介绍槐烟产的香有多种功效,其中最受欢迎的是凝神、安眠,只是对有的人效果好,有的人效果弱,看来郎胭属于效果好的。
许深深洗浴过后躺进被窝,郎胭呼噜噜地贴上来,咂嘴在她心口舔了舔,许深深摸着她的狼头发笑,是不是做梦把她当成五花肉了?
贪吃狼~
许深深捏捏郎胭的大耳朵,抱着狼入眠。
半夜,许深深睡得很难受,胸上有重重的东西压得她喘不过气。
感觉有东西在啃脚趾。
许深深撑起身子往床尾看,一团白花花的身子拱在那里,嘴巴含着她的脚趾。
“咔吧!”又是一口。
牙齿咬碎趾甲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