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的脸色冷下来。
她安抚地轻拍小狼的背,冷声对水璘彬道:“水总,请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水璘彬蓝色眼中是比许深深更深的困惑。
“我想我没有走错包间,这里是我家举行家宴的地方。”许深深从包里拿出邀请函,举高给她看,水璘彬扫了一眼,鼻子里低声一笑。她放下银刀,拽开一点衣领:“看来令尊令堂是完全会错意了。”
“既然你不是自愿的,我不必在你身上浪费时间,还有很多名门闺秀等着我。”
这种说法有点羞。辱人的意味了,许深深厉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水璘彬神色沉郁,细细的眉毛挑起来:“你确实有几分姿色,不过比你漂亮的女人我也见过不少。本来听说霆董夸奖过你,我觉得可以见上一面,不然就凭你们许氏的实力,你觉得你能坐在这里跟我相亲吗?” ???
我方一人一狼都处于掉线状态。
水璘彬兴致缺缺,姿态优雅地用餐巾擦拭嘴角,起身离开:“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愚蠢的女人。”
“你不是女人吗?”许深深气得发笑:“身为同性还搞性歧视,您是爹味女癌吧?真极品,确实很稀有,是个正常女性都高攀不起。”
见过眼皮抽筋的吗?
这位就是了,现场表演不收费。
锃光发亮的皮鞋快速踏过来,光听鞋底和地砖的摩擦声就能知道鞋的主人有多愤怒。
“许深深是吧?很好。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你最好祈祷你的哭声动听一点,还能求我饶你一命!”
水璘彬表情阴鸷地走过来,解开贝母袖口翻起袖边,伸来宽大的手扣住许深深的手腕。
然后,她的脸颊狠狠挨了一拳,肚皮又挨了一脚,身子顿时飞出去撞向墙壁,跌到地砖上还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