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之前小桥流水。
林间树叶翩翩的落。
郎胭一边走路一边解开束起的长发,跟许深深说:“你一会帮我捡着衣服。”许深深还在吃刚才没吃完的烤兔腿,鼓着腮帮问:“为什么要捡衣呼?”嚼着东西音节都发不标准。
“因为会‘嘭’!”
“嘭——”郎胭在微弱的红色光芒中变成一人高的红狼,抖一抖身子,鲜艳的毛发像红色的波浪一样层层荡开。
郎胭伏下身子,用狼头拱许深深的后腰:“上来。”
“哇哦。”许深深忙不迭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抱在怀里,匆匆跑到大狼身边,抱住她的毛毛,张开腿爬上去。郎胭用鼻子托着她的屁股,帮她顶上去。
等许深深调整好坐姿,郎胭慢慢地站起来,回头看她:“趴在我身上,抓紧我,如果害怕就夹一下。”
“什么叫夹一下?”
郎胭转过头,撒开狼爪奔进树林,笑:“你怎么骑马?”许深深腾的脸红,啊,那是郎胭以为她还没懂,干脆直白地说出来:“用月退夹我。”
许深深抓她后颈的毛毛,娇嗔:“呸呸呸!谁要夹你!不是、谁会害怕!”
“是吗,那你可要抓稳了,我们要飞起来咯!”
速度陡然加快,风向坐过山车一样呼啸刮来,周围的景致飞速后退,低垂的树枝在每次即将要撞上时又巧妙地从头顶掠过。许深深全身趴在郎胭身上,抱紧她大声呼喊:“哇啊!好像云霄飞车!哇啊啊啊——”
郎胭飞速疾驰,四肢兽爪看不清交替的残影。她抬头望向前方,笑道:“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