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越长,越能感应到这份契约的玄妙。
不过许深深现在并没有感到什么特别。
她只留下一句:“羊扒在烤箱里,爱吃不吃。”然后置气地把玩偶丢到郎胭身上,裹着一条空调毯子上楼。
刚才的算什么?
许深深坐在床头,卧室门关着,窗外吹进来夏日的夜风。
她缓缓抬起手,摸上嘴唇。
只是缔结一个契约,她的唇,碰了她的唇,她的舌头,缠绕了她的舌头。
吻不算吻,约定不算约定,没有承诺,没有解释,徒留满腔的心乱和灼热的悸动。
这种委屈又愤懑的感觉无处排遣。
许深深拿起手机,在引擎搜索“和讨厌的人亲吻了正常吗”,当页面刷出来,她又不想看,烦躁地把手机扔掉,一头倒进床里,把脸埋进枕头。
她紧紧抓住床单,把它揉的潮湿发皱,嘴唇上和郎胭触碰的感觉无论如何都无法消散。那一幕总是在她脑中回放,她坐在沙发上,望着她俊俏的面容,随着她的俯身一点点躺倒,被她哄着张开嘴,尖齿扎破舌尖,她的舌头缠上来
一帧帧画面在许深深眼前重演,冲击她的心海,她仿佛还能感受到郎胭碰上她时呼出的炽热鼻息。那时郎胭合上了眼,舌尖像灵活的小蛇,分开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神情十分沉醉,在那一个瞬间,许深深竟然感到一种被她视若珍宝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