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不能住人,我们到对面去。”
“这屋子怎么了?”
郎胭指一指树枝冲破的地坑和树藤打破的墙面,里面露出青黑色的石块,靠近看,上面刻着小字:考邓良朋、妣邓田氏之墓
许深深眼瞳一震。
郎胭说:“不止这一个,地下埋的,墙里砌的,全是墓碑。刚才我爬到床下面看了,床板下侧有棺材才用的驾鹤升云纹。”
许深深想到在棺材板做的床上睡过觉,顿时浑身恶寒,抱住胳膊靠在郎胭身边。
郎胭沉眸,嗓音低沉:“这是一间汲人精气的丧葬房。”
。
疯子跑了。
郎胭查看墨绳,绳子的断口很碎,是被拧断的,疯子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才对,也许他是被同伴救走了。如果他有同伴的话
锁匠回来了,村长带他来修锁。
“许总,我们来修锁了。”
许深深一脸冷冽,目光冷若冰霜:“不用修了。村长,今晚能请你在这间房里住一晚吗?”
“许总您真会开玩笑,是觉得这条件不好吧?”
许深深冷冷一笑,推开门,村长往房里一看,脸色霎时变得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