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胭顶着毛巾回来了。
她的身上透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红棕色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耳边,周身散发出清爽的橘子香气。
郎胭走进屋子,关上门。
许深深以为她要换衣服,要出去,忽然被郎胭拉住手腕,让她坐到床上。
许深深:“?”
许深深的手腕被郎胭握着,她沿着她的手腕轻轻向下滑动,把她的手翻过来,露出内侧那一面,玉藕般的手臂上有一粒嫣红的小点,是那个突然多出来的红痣。
“你做什么?”
郎胭问她:“你的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深深更加困惑:“没有。”
郎胭在许深深的红痣上摸了两下,许深深感到有些痒,迅速地抽走手臂,狐疑地看着她,像一只戒备的猫。
郎胭的脸色沉了沉,走到门口擦头发。
“你怎么了,古古怪怪的。”许深深问她,“你不是有很严肃的事要跟我说吗?”
“是啊,你听着就好,不要我还没说完就怼我。”
郎胭简略地跟许深深讲了她早上的发现。
“那对夫妻找刘师傅做法,实际上是想利用他祭鬼,不过没能成功,所以刘师傅只是昏迷,没有性命危险。”
这事如果放在以前,许深深根本不会相信,但是现在她选择沉默,等待揭开谜底的真相。
郎胭皱眉:“他们不肯告诉我村里真正的祭鬼仪式,我怀疑这里面有猫腻,这才是村民不愿意搬迁的真正原因。”
许深深总觉得郎胭告诉她这些话里有话:“然后呢,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