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连忙接通:“郎胭,怎么不接我电话我们在招待所吃饭,你快过来什么事?好,吃完再说等你,拜。”
梁工问:“你的新秘书?”
“是的。”
“她挺有社牛,敢在董事会上那么刚徐鸿卓。”
许深深想到那天会上的事,忍俊不禁。
许深深说:“她社牛的这点,我不讨厌。”
郎胭来了。
“有肉吗?”郎胭阔步走进凉棚,在最边缘的位置坐下。
许深深朝她招手:“这有扣肉,你坐那么远干嘛?”
郎胭摆摆手:“我身上有味儿,别熏着你们。给我留点肉啊,我找副碗筷过来赶点。”
许深深困惑,她身上有什么味?
不一会,郎胭端着碗过来夹肉,许深深闻到从她身上飘来的腥臭。
“你怎么身上怎么搞的?”许深深问她,“像水产市场的味道。”
郎胭连忙端着碗走远:“先让我吃顿肉,一会回值班室我有很严肃的事跟你说。”
郎胭专挑肉吃,一碗扣肉很快见底,土豆会吃一点,青菜几乎碰都不碰。
许深深不知道郎胭竟然这么挑食,才想起来每次跟郎胭吃饭,她不是吃牛排羊排,就是吃烤鸭烤鸡烤乳猪,几乎不吃素。
许深深叫来村长:“我再买一份凉拌肉,纯白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