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看她,“什么?”
“血灾天劫,我给你当三年贴身秘书。”
肘部抵在吧台上,许深深垂着眼轻叹:“来都来了。”
华睿写字楼的事郎胭确实有两把刷子,昨天也是郎胭救了她,合同是爸爸逼着郎胭签的,人家为了不打扰,还在阳台睡了一晚上,都这样了怎么赶人走?
郎胭点点头:“等会我回家把行李搬过来,你得帮我弄一下入户验证。”
“嗯。”
“哦,还有我的摩托车,需要通行证。”
“”
郎胭的眼睛露出坏心眼的笑意,“不好意思,它要每天吵你了。”
许深深面色冷漠,“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出钱帮它换一身贴膜。”
许深深帮郎胭搞定那些琐事,去看约好的医生,下午郎胭自己搬家。
朋友帮她约了一个心理医生和骨科医生,两边咨询以后都说没问题。
“可是当时真的特别痛。”许深深说。
心理医生给出的建议是“压力太大,注意休息”,骨科医生则是建议她做些中医推拿,刮痧艾灸,可以疗愈身体的亚健康状态。
呼
许深深走出诊室,感觉看病看了个寂寞。
她又摸摸脖子,昨天郎胭送她回家以后,一点酸痛都没有了。
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