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权负责许深深的饮食起居以及人身安全?”
“”
“工作期间,与许深深女士同住,如遇外勤也须陪同前往”
“爸——”
“任职期限,即日起,三年?!!”
“爸,我有生活助理,公司还有一个秘书和一个助理,完全够用了。”
许儒林抿唇微笑,青丘道人在一旁捻着白须,笑容里似有深意。
“深深,你出生那天青丘道长就给你测过八字,你命中有三年血灾天劫,正是从今年立夏入劫。”
许深深别过脸,深感无语。
“爸,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神州14号都上天了,您修房子测风水就算了,怎么能拿封建迷信来祸祸我呢!”
“啧,我还没说答应呢,就嫌祸祸你?以为谁想啊。”
郎胭切一声,抱胸靠进座椅后背,一脸不耐烦。
“胭儿,不得无礼!”青丘道人低声斥责。
许深深冷幽幽地瞥郎胭一眼,不理睬。
许儒林的眉目沉下来,嗓音低沉:“深深,这件事是我和你母亲,还有道长共同决定的,这也是我今年着急叫你回国的原因。你命中这段血灾天劫非同小可,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服从家里的安排。”
“爸,现在是法制社会,人身安全要靠公安和法律,怎么能走旁门左道呢?您要实在放心不下,我可以请贴身保镖。”
青丘道人语重心长地劝她:“许小姐,天地之道,玄奇无穷,你不信无妨,但要为自身和家人多做考虑。三年为限,渡劫即成,还请你体谅许先生和慕容女士的一片苦心哪。”
青丘道人十分诚恳,字字都是肺腑之言,许深深无法反驳,只能用沉默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