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影春听过七年之痒,也听过得到了就不珍惜、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种道理,她不知道别人都是什么样的,但是分别的那八年没能让心意冷却,在一起之后也能让她产生一丝与厌倦有关的情绪。

反而更喜欢她了。

“发什么呆呢?”迎着太阳和大风,林白伸手在徐影春面前挥了挥,眸子里带着两分不解。

她们站在一起,脚下是柔软的黄沙,眼前是无边的大漠,因为那夜在大柴旦镇的“意外事故”,两个半夜没休息好的人到底还是没能第二天早上如时爬起来冒险上路,她们又在镇上待了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补眠。

第二天,她们去看了水上雅丹,今天,她们到了敦煌,站在鸣沙山上月牙泉边。

淡季的鸣沙山景区没有穿着红裙子赤着脚拍沙漠大片的姑娘们,甚至连游客都很少,月牙泉甚至结冰了,风景荒凉得没得看,连滑沙在这个季节都不能玩,只能骑骑骆驼过瘾,算是来过一趟。

专门的工作人员把骆驼牵了过来,徐影春还在出神,被林白一嗓子喊了回来,看见那双眼睛眨巴眨巴,又在她眼前晃荡。

“干什么?”

林白被她拉过去,一通操作,徐影春给她戴上墨镜,扣上帽子,厚实的围巾把下半张脸也遮住了。

林白不解又不满:“这是要当阿拉伯人吗?”她本来就穿得挺厚的,现在几乎没一寸皮肤露在外面了,又臃肿,像一个圆滚滚的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