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影春又是一顿,随即又陷入沉默,她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句话,说听到这句话不开心,那是假的,可她却也无法说出“我也很想你”这样的话来。

林白便就着星光和她的沉默喝酒,等心事重重的徐影春回过神来,那一打酒都快被她喝完了。

她连忙抓住那人:“姐姐,别再喝了。”

“……最后一口。”林白模模糊糊地说,“别浪费,这里的东西可贵了。”

徐影春:“……”你不是说你有钱吗。

最后还是没让她喝那口酒,她小心翼翼地把胳膊伸出来,穿过林白的后背和膝弯,把人抱起来,她十分拘谨,哪里也不敢碰,觉得自己像是托着一个价值千金的名贵花瓶——在博物馆里远远看一眼都是奢侈的那种。

林白却不把自己当外人,她往徐影春的怀里靠,手也柔弱无骨地缠上她的脖子。

徐影春顿时僵硬起来,但还是将人安安稳稳地安置在床上,想起上次自己喝醉,第二天林白是怎么照顾自己的,也准备下去买点蜂蜜泡点蜂蜜水给她喝。刚微微离开一点儿,手腕就被握住。

“不许走。”

徐影春挣了几下,没想到这醉鬼的力气还挺大,没挣开,林白突然又猛地一使劲,徐影春猝不及防地失去重心,被她拽了下去,手臂本能地在她脸侧的床边一撑。

只是位置太恰好,微一低头,她就碰上那双带着微微酒气的、如花瓣般柔软的唇。像是突然亵渎了神明,她连忙移开,心脏乱跳,眼神飘忽,浑身僵硬,脑子里已经飞快地预演过了两人分道扬镳再也不见结局的一百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