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的纸页上,巴丽只写了个歪歪扭扭的“解”字就顿住了,再也没落笔。
林白拎过那支笔,在题目上圈了几个关键信息,问:“一点思路都没有吗?”
巴丽摇摇头。
她大多数时间都泡在纹身店里,在课堂上听老师讲也只听了个响儿,脑子里空荡荡的一片,用功的方向也不太对,像是无效努力。
林白虽然毕业多年了,但有些东西还是没拉下,更何况这题不算很难,给她讲了一遍,看她懵懵的。巴丽颤巍巍伸出一只手指:“这一步是怎么得出来的?”
“……”林白失笑,“你连公式都还没记住吗?”
巴丽露出典型学渣式迷茫又泫然若泣的表情。
“……好吧。”林白耐心极了,“我给你从头再讲一遍。”
“好。”巴丽虽然看起来笨笨的,但态度很好,立刻坐正了,脸上挂着感激的表情。
一连讲了三遍,终于把人给讲懂了,林白把笔递还给巴丽,提出建议:“你基础太薄弱了,现在别做这种中等难度的题,先把概念和公式搞懂,后面就好下手了。”
巴丽“嗯嗯”几声。
邵知寒打完一局游戏,又拆了一包饼干叼了一片在嘴里,回头道:“我觉得你可以去当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