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丽和徐影春先回了酒店,邵知寒太有活力,林白被她拉着走了一晚上,腿都软了,今天的运动量完全超标。
回到酒店已经是十点多了,还是那间房间,房卡只有一张,因为徐影春要先回,她之前就给了她,如今得敲门。
林白敲了一下,门就开了。
她推开门,看见徐影春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走进了浴室里的背影,“哗啦”一下,浴室门合上了,她连看也没看林白一眼。
林白走进来,关上了门,看见徐影春今天穿的黑衣黑裤被脱下来,搭在了椅背上,林白走过时又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还有烟味。
虽然是果味的电子烟,但还是呛人,房间里烟雾袅袅,像放了干冰一样,侧面的窗开着一条缝,正在通风散烟,但是房间里的味道仍然很浓。
也不知道她抽了多久。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心情不好。
林白把窗户开大了些,夜风吹进来,涤荡了一室白烟,也将林白的身体吹得冰冷而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又是“哗啦”一声,浴室门重新被推开,徐影春长发滴水,抬手用一块毛巾漫不经心地擦着头发,走到床边坐下。
对于林白开窗的举动,她毫无异议,对于窗边站着的那个人,她根本视若无睹。
如果林白真的识趣的话,就应该保持沉默和安静,两个人就这么互不干涉但相安无事地共处一室。
但她不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