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憋在被子里的风寒雨想疯狂骂人,但又不敢动。她要是现在从这被子里钻出来,她这端了三十年的脸皮就再也别想要了。
燕锦转头用自己的手在那被子上开了个小口,嘴上还在说:“阿熹姐姐,你这故事讲三个时辰能讲完吗?”
阿熹一看燕锦奇怪的反应,就懂了。她将那萤火灯提起来,没好气的开口:“讲个屁,老娘走了。”
可不看你们小两口久别重逢干柴烈火小别胜新婚的情趣了,比方才山里那声难听的吼还让人晦气。
燕锦抬眼看到阿熹走了之后,还稳稳地坐在床边,蔫声搭语的自言自语:“诶,阿熹姐姐生得虽然没有风寒雨好看,但性格是真的好相处。”
见那小山包没有要出来的迹象,燕锦又将她刚才亲手给开的口子又给合上了。
风寒雨:?
燕锦站起身,俯视她床上的一条大型毛毛虫,还装作自然的拍了拍那最高的中间地段,“嘶,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叠了被子的啊,怎么感觉这被子下面像是藏着人一样?可别是什么女妖精要吸食我的精气吧?”
小山包还是一动不动。
燕锦直接坏心眼儿的就坐在了那被子最中间,风寒雨“碰”一下,就将坐在她身上的燕锦推了开来。
她大口喘气,随后指着燕锦的鼻子气愤地开口:“你老早就知道我在这了是不是?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