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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雨伸手,狠狠用那书打了一下燕锦的腿,“不行。”

燕锦转过头,凑到风寒雨眼前问她:“为什么不行?公主住公主府,驸马住驸马府,这天经地义的事还有何不可?”

风寒雨瞪她:“那驸马还是男的呢,你是男的啊?”

燕锦不理亏,也说不过她。

她躺回去想了很久才想到一句话回怼风寒雨,“你不喜欢男的,所以驸马可以不是男的。”

风寒雨放下手里的书,一字一顿的和燕锦说:“本宫,不许,你,出府。听清楚了吗?”

燕锦不服气,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抖了抖手后指给风寒雨看,“说迦南王与克石尔往来密切,可是那晚迦南王明显喝高了。他要是真有这么个大计划,怎么可能喝那么多酒?”

风寒雨挑着眉头坐起身,横眉冷对的看燕锦:“那按你那意思,就是什么事都是本宫干的?对吧?”

“也不是这么说。那迦南王与太子一起倒了,那风之镇不就可以上位了吗?”

风寒雨轻“哼”了一声,“且等去吧。”

第70章

不光燕锦这么认为,风之镇也是这么认为的。以前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现在开始用鼻孔看人了。

迦南王被圣人勒令不得出府,等待刑部与慎刑司联合调查。在宫外的皇子就独剩下风之镇一个,他开始想当然地认为皇位已是探囊取物。

那白了发的圣人,开始怀疑是国师的长生方法出了问题,想要风寒雨再去白马寺献血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