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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箩咬着嘴唇对着脸白的已经病态的风寒雨点了点头。

风寒雨却笑了,“那你方才是见过她了?她怎么说?”

“奴婢斗胆说殿下有了新欢,让她不要再来打扰殿下了。”绿箩规矩的跪好,丝毫不后悔她的说辞,只要能让燕锦感受到殿下千分之一的痛,她愿意为此承担假传殿下消息该受的责罚。

风寒雨伸出手费劲儿的将跪在床榻边的绿箩扶起来,安慰性的对着她笑了一下,“她是不是哭了?”

“是。”

风寒雨闻言吸了吸鼻子,纤弱的手臂支起自己的上身,双腿虚弱的下了床。

绿箩赶忙上前扶起她的胳膊,“殿下是要叫她进来吗?”

风寒雨笑着摇了摇头,走到房门边用手指了指门边的油纸伞,“拿过来。”

绿箩看着虚弱的白着嘴唇的风寒雨,对着她的脸摇了摇头。“殿下的身子,不适合现在出门。”

风寒雨拍了拍绿箩扶在她手臂上的手,很小声很小声的开口:“连你也不要听本宫的话了吗?”

绿箩眼睛里含着泪摇头,她放下风寒雨的胳膊,弯腰抱起油纸伞,将它递给了风寒雨。

风寒雨的手很纤细又骨节分明,白皙的手指攥在那黑色的伞把上刺着绿箩的眼生疼,她不由分说的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季节里的白狐大氅披在了风寒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