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华伸手拧她,她也觉得满心柔软,轻拍着她的后背,又舔舐着手中水壶。

她狐狸尾巴缠到女人腰肢上,这一晚,魔宫外热闹了一晚上,灵池中也不曾停歇。

等到所有小蛋都生出,尧华早就失去了自己思考的能力,搂着她脖颈不断贴近她。

她隐忍许久的余毒再次入侵,高耸的腹部已经变得平坦光滑,迷迷糊糊地用脸颊蹭着她的脸颊。

云意便也与她亲昵地蹭着脸颊,如同两只交颈相依的幼兽,她将自己早已忍不住的一波滚烫药物顺着魔气灌入了女人不断喊着痒的唇中,滚烫的药物又冲入腹中,带来一种浑身暖洋洋的舒畅战栗感。

尧华猛地睁开眼睛,用泪眼朦胧的眼睛瞪她:“你不会又”

“没呢~”云意觉得好笑,亲她的眼睛,又亲吻她眉心红痣,轻声道:“只是单纯带着欲的透明药水~没有种子。”

尧华瞬间红了脸,却又被她吻住,被撬开了贝齿,搅动着舌尖。

两人滚烫湿软的舌尖互相搅动着,唇舌交缠,云意又让她两条隐线中长出了两条尾巴,边吮吸着她的唇瓣,边疯狂晃动起自己的两条尾巴来。

她像只朝她讨好的小狗,她朝她低喃:“你不痒了再告诉我~我就松开你。”

尧华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在心里骂她虚伪,却很快被再次发作的蛇毒迷惑了心窍,她大口大口喘着气。

直到被解毒过程弄得大量龙泉一次次落出,女人也同时一次次灌给她滚烫的透明药物,那浑身发痒的病才慢慢好转。

这一夜,她们的心跳声愈演愈烈,不断肆意地连接在一起,仿佛也代表着永不分离。

到了第二日天色渐亮时,尧华已经精疲力竭地被云意放置在了魔宫床榻上,被被褥包裹好了,也将她浑身仿佛被什么咬过的痕迹给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