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一会儿,那毒素又会和触手冲出的毒素混合,被逼得灌到腹中,如同滚烫的药液一样发挥作用,让她浑身舒适,舒适过后却又是新一轮的毒素来袭。
她已经被病情的反复发作折磨地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更别说期间还经历了那么多次电疗,被电得满眼都是泪,泪珠儿一颗颗滑落眼角。
她那病弱的身子也如同回光返照一般,泛着病态的潮红,只能昂着头,竭力去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双玉足不停轻微晃动,似乎是临死前的挣扎。
可她耳畔是格外响亮的吮吸声,女人竟还在喝着牛奶,和所谓的电子器具比试,她只能虚弱至极地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千黎。”
“别喝了灌给我药。”
她每说两个字都要喘气半天,但她实在是想早点结束这样的‘折磨’,这样的‘折磨’让她喘不过气来,心跳声愈演愈烈,让她随时怀疑,她的灵魂都要飞上了天,再也下不来,直接猝死在这里。
好在,女人总算是听她的话了,或者说实际上,女人的牛奶已经喝完了。
她先是舔了舔吸管,这才也将电子器具的罩子拿开。
那玻璃瓶里竟已是满满当当的白色液体了。
接着,她这才又低头,吻住了女人的唇。
尧华本想躲开,觉得她唇中还有牛奶,自己怎么能吃呢,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的舌尖便已经探进了她的唇中,搅动着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