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钱晴,打得倒是中规中矩,从未出过什么错,可就是太过中规中矩了,明明走的是法师位,却像个辅助,完全没有个人亮点。
尧华照样淡淡地批评:“你要是想当一摊烂泥就趁早摆烂放弃吧。不然就给我好好打,找到一切可以秀操作的机会,不管能不能成功,你敢上就说明你还有救。”
对此,云意简直是对女孩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然挨批最多的是她,但句句在理,她甚至还有点高兴?
也由此,她们的小破队已经四人集结,只差个战士位。
云意摸透了女孩喜怒无常的性情后也妥协了,打辅助不过是从新开始学起,她其实对游戏方面没有那么执着,从头到尾不过是为了生存。
可当几人一起游戏时,她看到其他三人眼中的光,那大概是一种向往,一种敢于追梦的烈焰,让看到它的人都不忍心将之扑灭。
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个梦,且不论年龄,都值得去不留任何遗憾地去试一试。
也就是在这一晚,云意第一次在没有醉的情况下深切地体会到了女孩曾经所说的病。
实在是太过怪异。
那病让女孩变得过分妖媚,如同篡取人心魂的妖精,不停地向她索求着药物。
白日里满脸冰霜的女孩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赢弱不堪,浑身透着病态红的娇软oga,oga散发出浓郁的信息素香味,仿佛要被体内的毒素折磨致死,那是一种彻骨的痒,让她不断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声声地唤她的名字,软着声求她给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