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便也一次次地给她唇中灌入滚烫药物续命,将那树洞的巨蛇砸到口吐白沫,两张口怎么闭也闭不上,树干上也不断流下透明的和金黄色混合药物。

她边想安慰心爱之人,于是吻她唇,撬开了她的贝齿,搅动她的舌尖。

女人哪里还能回应,因为那病弱濒死的身子,只顾喘息,只余留她一人轻轻搅动着她的舌尖,又松开她的唇,凑到她颈后,乾元的獠牙转瞬间扎到了柔软的桂花花瓣上,将乾元信息素注入坤泽腺体之中,顺着腺管流入血液,与坤泽信息素相碰撞融合。

也就是在这时,女人的情况再次加重浑身战栗着,发出哽咽的哭声,不断大口喘气,二三号腺体冲出了大量信息素,浑身透着艳丽的红,仿佛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她也再也忍不住,给她灌入了大量滚烫的药物,祈求能救活她。

好在,女人再次被她救活,被那药物烫得浑身发抖,软声叫唤,又在她再次不停歇地来回奔波找药中,不停晃动着雪白双腿,呜呜哭泣着。仿佛再也忍受不了身体里那蛇毒,又仿佛在催促着她快点去找药。

她权当是后者,开始更加加快了找药的进程,女人则被一道黑气束缚在树上,那腿便也更加地疯狂晃动起来,仿佛蛇毒再次发作。

终于,尧华体内的蛇毒已然所剩无几,腹中的带刺藤蔓慢慢收回,只剩了些许四肢百骸里的痒意。

她早已不能承受那疯狂的治病方式,此时浑身疲惫不堪,一双雪白双腿垂下,只剩下树干上往下不停滑落的金黄掺白的‘药液’,树根处已然一摊积水。

她闭着双眼,昂起头张唇呼吸着,眼角是泪痕,唇角也有水痕,脸颊上则是生病后的潮红,一道黑气在她雪白的颈子上停留,又往下,着重在她胸口逡巡,所过之处留下被蚊子叮过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