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实在是忍得太难受了,然而女人的话语却让她更加难受。

明明刚刚她不让她上来,她偏不听,这时候怎么就要听她的话了?

大尾巴狼!

她此时气急了,却又下意识在她怀里蹭动了起来。因为蛇花实在是让她太痒,这病弱身子也让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红着眼眶,低头一口就咬在了恶鬼的唇上,恶狠狠地,直接将她唇咬破了。

那唇上还有她咬的另一处伤口,细小的,只在两道柔软唇瓣贴合时她才感受了出来。

但依旧不依不饶,狠狠咬她,有透明眼泪从眼角滑落。

云意当然早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状态和情绪,心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用指尖轻轻抹去了她眼角的泪。

随即也不再逗她了,让浑身鬼气扩散,将女人包裹在了其内,更用鬼气转瞬间就从最底下的包袱里取到了两根玉箫。

为了方便给女人治病,她开始动手,将女人身上那件灰扑扑的道袍和雪白亵裤给搭在了一旁的树枝上,只余留一件薄薄的紫色布料,映衬着雪白肌肤。

她直接将两根玉箫放到了自己的蛇尾隐线中,又抽出女人唇中的两根药玉,药玉带出丝线,唇还来不及闭上,又转瞬间被玉箫给堵上了,两只玉箫分别放进了两唇中,又转瞬间冲到了她唇的最里端。

尧华则因为恶鬼这番举动,不断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着,只仅仅是这样,这身子便如同濒临了极限。

她悬在树上,背抵着树干,浑身发烧一样的滚烫,却又咬牙伸手推恶鬼肩膀,道:

“不是说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吗?我不让你来你还来,呵!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