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女人却仿佛舒适地在梦中呓语,唤她名字:“傅浔。”
“傅浔”
“壹壹”
云意满心无奈,勾起笑,却又在下一秒听到陌生的名字时笑容凝固。
摔!她竟还是个替身!
不行,她得转正!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休,夜夜服侍女人,卷死她心里的白月光,她就不信不能转正了!
思及此,她便更加奋力了,俯着身,将她曾经倒下的蜂蜜一寸寸舐了个干干净净。
即使在那期间,女人不停唤着‘壹壹’,也只能让她更卷,更为仔细地轻舐着。
她将角角落落布满的蜂蜜都给一扫而空,换成了微热湿润的润泽感。
尧华似乎还是那么一副病弱身子,睡梦中不安的,浑身微微颤抖。仿佛是被湿毛巾擦过了整个下半身。
然而她并未醒来,似乎在做着香甜的美梦,梦中那潮热感让她舒适地蜷着,浑身酥麻,更不顾腰间缓缓盘动的蛇尾,沉沉睡着。
余留油光水亮的二号和三号腺体还在不断落着信息素,那唇根本闭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