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尧华头皮一阵发麻,一双猫眼被雾气遮掩,下意识就依赖对方,问着:“那怎么办?”

她竟忘了眼前这恶鬼就长着一条蛇尾,又何尝不是蛇呢。

可尧华此时只觉得那遗留在身体里的花汁还在发挥着自己的作用,所过之处留下一阵后遗症的痒,让她不断咳嗽着,甚至开始沁入她的血液,往她后颈处涌,催动着她后颈的腺体。

坤泽的腺体便仿佛一瞬间被她给唤醒了更为疯狂的新生,活力四射,源源不断地分泌出信息素,往上落下后颈,往下流入血液,像奔腾的马儿,在血液中狂奔。

尧华只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拼命咳嗽着,搞了半天她受了这样的折磨,病却似乎还不见好,浑身滚烫像发烧一般,浑浑噩噩像病入膏肓,关键是,痒,彻骨的痒!

尤其在新生的三号腺体不断落出特殊物质时,那是想要将自己给割了的痒。

她只能不断唤着:“傅浔!”

“傅浔!”

“我恨死你了,你这是弄得哪门子的蛇花,你这个骗子!这假花弄得我好痒!”

她骂着对方,眼里的泪光不断滑落眼角,委屈至极,最终大喊:“你快帮帮我!”

而云意,自是注意到了她的状态,她起先只是用自己早早准备好的棉花,帮她垫在下头吸收这种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