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只觉得腹中还滚烫的,鼓鼓胀胀,仿佛喝了一大壶热水,可不是,她喝的是数不清的多少壶了,仿佛还能回想起,那灌水的感觉,那滚烫热水一次次涌入腹中的感觉。

那汹涌的灵气伴随着热水从腹部开始涌向四肢百骸,让她浑身战栗。

而此时,光是想到,竟不断落下信息素,二号腺体都麻了,她开始不舒服了,受不了了,终于想起了云意,将她拎了出来,让她化成了本来的模样,这才翻个身疲惫不堪地睡去了。

云意则红着脸坐在床上羞恼的,觉得这女人简直是,简直是

闻所未闻得变态!

她甩了甩并不存在的袖子,气死了,而后又悄摸摸蹿到另一边,看到女人熟睡的样子。

看她长睫紧闭,那脸颊滑嫩又透着薄红,软唇殷红的,甚至有些肿,想起昨晚和她唇舌交缠时,她大概将她唇都吮麻了。

女人一个劲地哭,眼泪落入鬓发中,摇头不想亲了,她却还勾缠着她舌尖,搅动着她的舌尖,让她唇角不断落下大量丝线,又被她舐掉。

此时想起,不由得耳热,她好像确实有点活该

她又仔细看着女人细细的眉,此时眉眼舒展,眉心红痣鲜艳,鼻梁高挺,额角的小绒毛还沾在肌肤上,格外可人。

她又想起她身上的痣了,耳后有一个,喉部也有一个,蝴蝶骨上也有,她都吻过,吮过。

还有那翅膀,被她咬了,细长尾巴也被她揉在手心里,小恶魔便骂她,让她不要这样,她从身后搂着她,便偏要这样。

她还疯狂地往那跑道终点冲呢,就是不等她。

如今想来,她确实有点欠揍,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