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撑着鱼尾巴爬起来，顾之情便将她抱到一边冲澡，这时候水系异能实在不要太好用。

顾之情竟然还不好意思，背对着她, 手举到头顶上, 像个花洒一样往下洒水。

云意便边洗还边玩闹似地捏捏她通红的耳朵，手指戳戳她的后颈。

顾之情则缩了缩脖子，也笑：“别闹。”

但她还是闹，洗完后又将手伸到她面前，朝她道：“呐，衣服呢。”

衣服？她空间里有她衣服吗？

说不定有，只是她忘记了。

顾之情边想着, 又探进空间找, 衣服没找到, 找到了好几面精致的柜子，打开门, 里面便是各色各样的裙子, 全是温书意的尺码。

要知道, 她自己的衣服都是随意堆空间里的。

这一刻, 顾之情仿佛想起了什么, 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起。

她只是对着那些衣服温和地笑了笑, 随即挑了件简约的长裙出来, 又拿了双袜子和运动鞋。

温书意平时坐轮椅时都是尾鳍的两个尖尖套着袜子再套鞋，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这时候云意穿好长裙后却不肯穿了，翘了翘自己踏在地面的尾鳍，低声道：

“我现在可是顶级alpha诶，谁都不怕了，被她们看见又怎么样。”

“再说了，穿袜子可闷了。”

“那就只穿鞋，地上脏。”顾之情又笑她：“是顶级alpha没错，但是请问温小姐，您觉醒出什么异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