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就会放弃标记你。可是我忽然不能发出声音,不能控制自己,我像被输入代码执行程序的机器一样,在有意识的时候顺势占有了你。”
“我惶恐不安,因为我再也不能自如地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甚至还就这么欺负了你。”
“你有病吧!说的什么胡话!”余怀茗吃惊,仰起头,边细细思考着那番话,只停顿了一秒就给了她一个暴栗。
可那番话让她微微失神着,高昂着头,露出一节漂亮的天鹅颈,还是咬唇迷茫地细想她话中的深意。
“你别急,听我说完。”云意深情地盯着她,又低头去吻她,感受到她情绪上的迷茫与否认,不禁焦急地抬起海马尾巴卷了一旁架子上一直都有的注射器,变出人的双腿。
一双漂亮的脚踏在地板上,她手指撕开包装,注射器直接注入了oga的二号腺体,另一端也很快被掩盖住。
她决定在这个时候告诉她贺筠的真相,她说:“后来我做了个梦,梦里我从这天起一直被控制着,背叛你,和不喜欢的人出轨,被徐晚荣勾引,冷暴力你,整整十年,我看着你承受着痛苦,一日比一日憔悴,我却只能伤害你,让你一无所有,失去家人,失去容貌。
最后,你趁我放松警惕时将我绑走,报复了我,给了我解脱。
可我以为我死了,却原来是陷入了循环,不停重生与死亡,我的执念看着我们一次又一次地互相伤害,永远痛苦地存活着,跟在你身边。”云意双眼微微泛红,被那段痛苦的记忆包围。
她按住她的背,死死地抱紧了她,心底被抑郁所萦绕。她知道,只有将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心灵才能得到片刻的休憩,她也只有拼命地一次次往前冲,才觉得一切并没有发生,自己还拥有着她。
她双眼越来越红,黑发披肩,像大海里的妖姬,继续说着:“还好,也就是在做这个梦的当晚,我同时梦到了我的母亲,觉醒了海马精的血脉,我想,也许就是她冥冥之中帮助了我,让我们不再重蹈覆辙,让我不用再看着你被我伤害,看着你遍体鳞伤。”
云意微微颤抖着身体,仿佛失而复得,一遍遍冲击着注射器,一边亲吻着她,嘶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