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当是多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皇长子?妃哑然失笑:“六弟渐渐的也大?了,总该找点事情做的, 这个年纪的少年,还不许他有志向了吗?父皇设置弘文馆,准许天下英才来此, 六弟作为周国皇子?, 如何就?去不得?”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如果六弟能?够如同樗里子?辅佐惠文王一样辅佐殿下,这不也是一件极大?的好事吗?”
“妇人之见?!”
皇长子?听得不耐:“你如何知道他甘心做樗里子??说不得他心存僭越, 一心要做惠文王,倒把我当成樗里子?了!”
那亲信也附和道:“殿下说的很是,若他当真有此意,大?可以?来走?咱们殿下的门路,何必一声不吭自?己?出去结交些不三不四的人?小人看,他分明就?是心怀不轨……”
这话才刚刚说完,主仆二人便听“砰”的一声震响,赫然是皇长子?妃柳眉倒竖,一掌击在案上。
“无论六弟如何,也终究是周室的家事,如何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来人,把这个挑唆兄弟是非的奴婢押下去,重则三十!”
皇长子?妃当场发作,侍从向来知晓她的秉性,不敢推诿,竟然不曾迟疑,当即近前去将人押住。
那亲信慌忙向皇长子?求救:“殿下,还望救下奴婢性命——”
皇长子?知晓妻子?性情刚直,饶是夫妻之间并无多少缱绻情谊,也素来敬畏三分,此时见?状,却不禁怒火中烧:“你……”
皇长子?妃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先吩咐侍从:“快快把那煽风点火的奴婢带出去,再敢啰嗦,便割了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