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他是又气又急,却?又拿这孩子没办法,对?外说这是远房亲戚,爹娘都没了来?投奔的,给了她一个明面上的身份。
有一说一,这外甥女倒真有点外祖家的气魄,从前跟她通信,只觉得她有些谋略,如今真的让她带了一支小队,却?是每次都能有所斩获,数日之间已经堂堂正正的升任为百夫长了。
一直生到了定安公主跟那浩浩荡荡、绵延数里的送嫁队伍抵达边关,谢殊终于有了机会去跟外甥说话。
“你顶替你妹妹在车驾里,又搞了这么?一出?假死的大戏,是有什么?计划吗?”
刘彻很茫然?:“啊?这……完全没有啊!”
谢殊比他还要茫然?:“那你怎么?办,就这么?嫁过去吗?”
刘彻说:“对?啊,就这么?嫁过去,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谢殊心里边憋了那么?久的邪火儿马上就要爆发:“你个小兔崽子——”
刘彻马上捂头:“舅舅,我跟我姐可不?一样,我是真不?结实,把我打出?个好歹来?,我娘可不?饶你!”
颖娘在旁笑眯眯的附和:“是呢,舅舅你不?是也知?道吗?春郎出?生的时候,还不?到三斤呢!”
又叹口?气,埋怨的瞪着弟弟:“我问他到底有什么?打算,偏他嘴巴却?紧,连我这个亲姐姐都不?肯说!”
……
眼见?着距离边关越发远了,外甥却?仍然?心平气和,谢殊却?觉得坐惯了的马背都变得咯人了。
不?只是他,几乎是送亲队伍里的所有人,心里边都憋着一股烦闷之气。
除了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