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扶着额头,叹息了声,有些无奈,转而又耐心地道。

“公主,你不会死的。”

“会死!我会死的!”她反应甚大,还用一种看杀人凶手的眼神瞪着他。

但很快,因为疼痛,她眼中的凶意化为一滩水。

她就像只受伤的小兽,泣不成声地想要回家。

死也要死在家里。

温瑾昀想去找人帮忙,就得先把人安抚好,否则他根本走不开。

事态紧急,他一时找不出什么能哄骗住她的幌子,只能照实说。

“公主,柳嬷嬷没有同你说过癸水么。”

慕辞抽噎着,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鼻头红红的,两只眼睛也红红的,肩膀一抽一抽地问。

“癸水……癸水是什么,我只……只知道糖水……”

温瑾昀眉头深锁,脸色越发严肃。

他很想亲自问问柳嬷嬷。

如此重要的事,怎么不和公主说清楚。

他又试探着问了声,“月信呢?”

慕辞气疯了。

她哑着嗓子,凶巴巴地低吼。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都要死了,痛得快要死了……不想喝糖水,也不要什么信,我要出宫!”

她痛得将脑袋埋进被褥里,呜咽着大哭,“我要阿护,要嬷嬷,温瑾昀,我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呜呜……”

她到现在还深信自己是中毒了。

温瑾昀一时半会儿跟她说不明白,只能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

“公主,臣以性命担保,你不会死,这是女子必经之事,臣不好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