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宋优栗声音低低地说:“我发现这地方真的好奇怪!我全身发冷!”

令月觑向阳光开朗的背包客,后者眼神酸酸地盯着宋优栗捏住的衣角。

令月动了动嘴唇,最终也没说,不是地方奇怪,是你,撞翻了我们家“醋缸”。

这时,她忽然听到房顶乌鸦盘旋的粗粝叫声。

“人类真笨,苗蛊当然是存在的啦!”

“我们主人可不是草鬼婆,她是蛊师!她才不会随随便便给这些普通人类下蛊呢!”

“这个笨蛋是谁放他出来的?”

“不知道,他可能是自己出来的。”

两只乌鸦你来我往地捧哏,令月听得好笑,却将它们提供的消息悄悄记下。

这时,被村支书教训的男人听见乌鸦叫声,全身恨意不得发泄,竟然咒骂起远处的乌鸦:“两只扁毛畜牲!你们也想骂我啊!”

他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竟然真的说对了,本就是个混不吝,捡了个石头就朝乌鸦投掷过去,十几米的距离,乌鸦又在高高的屋顶,他要是能打中才怪了!

可这不代表,他就没事。

嘎嘎大笑的乌鸦声音戛然而止,两只鸟儿紧紧盯着底下的人类,黑漆漆的眼珠透出一抹精光。

忽然,一只黑乌鸦展翅高飞,极速掠下,竟然开始攻击侯熊,它来得又快又急,周围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黑乌鸦:“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