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似乎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寒暄。

如果不看对方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的话。

令月在心里面默默加了后缀,扫了眼病床上的病人,她毫不怯场地看着对方,单刀直入道:“谁先来?”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几位还想虚与委蛇的大师瞬间变了脸色,倒是旁边的特殊安全局队友,暗暗朝她竖起大拇指,客套什么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人家大佬危在旦夕,他还有功夫在这儿闲聊。

旁边的警卫员心里抽了口气,这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

玄门协会根深蒂固,势力盘根错节,不少人请他们,都是毕恭毕敬,从来没有人像令月这样,直接快刀斩乱麻。

以张天舒为首的几人脸色青青白白,活像打翻了颜料盘,末了,才冷笑一声:“好啊。”

张天舒是几人中修为最高的人,说完扫了眼令月,他心胸狭窄,一个小动作也暗戳戳地用尽全身威压,若是普通人,怕是当场就得五体投地。

可令月是普通人吗,她完全没带怕的。

张天舒惊愕之余,忙收敛神色,他先询问了旁边的警卫员:“昏迷之前还有什么症状吗?有没有接触过阴邪或者奇怪的物品和吃食?”

警卫员连连摇头:“首长生活很规律,从来不接触特殊东西,也没有其他特殊爱好,每天都忙得不行,也根本没时间接触稀奇古怪的东西。”

“至于预兆……”他挠了挠头:“没有,完全没有,就是睡一觉,第二天一早,我发现首长没起床,来叫他,突然发现他昏迷了!”

想到当时的场景,警卫员至今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