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笑了下:“它们已经送到医院了,情况在慢慢好转,谢谢你之前的帮忙!”
林央挠了挠头,笑容灿烂:“其实我也没做——”
“林央,她是谁?”旁边的女人打断他的话,眼神恶劣的看着令月。
令月注意到,她开口的瞬间,林央脸上笑容便凝滞了,疲倦笼上眉眼。
她深深看了眼女人,清冷的目光仿佛直接看穿她,越是心虚,女人越强硬,仿佛谁声音大,谁就有理一般。
“你看什么啊?”
令月:“我看你今天要倒霉,造口业,进门见血!”
女人登时黑了脸:“你咒——”
一句话没说完,飞来的麻雀拉了一摊粑粑,直接掉进她嘴里。
看见的学生都给恶心坏了,她呸呸呸个不停。
令月递给男生一张名片:“我知道你叫林央,我是令月,这是我的名片。”
她刻意压低声音,只有她们能听见:“你和她不是亲生母子……”
她说着,眼底暗涌翻腾,之前看未来,现在看过往。
天气晴朗。
一棵两人合抱那么粗的桂花树下,簌簌的花叶飘落,底下的小摇篮里,几个月大的小婴儿忽然哇哇大哭。
青砖黛瓦,庭院深深,携着吴侬软语的女声响起:“岑妈,瑾瑜是不是该喂奶了?”
“应该是的,夫人,我马上把小少爷抱过来。”说话的正是刚才见到的艳丽女人,她欣喜地盯着婴儿,眼里满是羡慕:“我嘞个乖乖,真好看,这要是我儿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