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阵法没有灵物坐镇做不到如此莫测诡谲,除非阵眼扎的是邪物。

成姑娘笑了出来,不再?是人前低眉浅笑,而是恶意满满地扬起苍白的唇瓣:“你猜用的是谁的皮?”

“真正?的成姑娘。”俞倾夭语气沁冷,“你们藏起了她的尸身,夺了她的身份,还要剥了她的皮。”

殊清观的是邪修,这位“成姑娘”则是批了人皮的恶鬼。

“那又如何?我也是成姑娘,怎么算是我抢她的呢?”“成姑娘”不在意地道,独看向顾明霁,“你们呢?你不是我的未婚夫吗,为?何能当着我的面袒护别的女?人?”

“废话少说,莫想拖延时间!”见她还想胡搅蛮缠,俞倾夭长?剑一横架在她脖子上,“我问你答。”又吩咐顾明霁,“检查她魂魄是否有异。”

“成姑娘”不置可否,甚至笑出声来:“你们竟怀疑我是夺舍?这具身体谁爱要不要,随便拿去。”

顾明霁立在一旁未动?,俞倾夭直接问道:“你是什么人?与殊清观是何关系?”

“成姑娘”看都不看她一眼,也没把脖子上的剑当回事,只对着顾明霁笑了下。俞倾夭默了一息,睨向顾明霁:“你来问。”

顾明霁上前,把问话重复了一遍。“成姑娘”才挑着手指盖儿,慵懒地开口:“我是她失散多年的亲妹妹,也是林家货真价实的表姑娘。有什么错都是殊清观那些?贼人做的,与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何干系?这把剑可要拿稳了,别害了无辜,否则林老夫妇那么大年纪了又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得多可怜啊。”

“一个为?保自己安危,能拿胞姐剥皮做灯笼的人,有何资格说无辜?”俞倾夭冷声道。

“我想活下来又有何错处?昔日我于困境中无人救我,我只能自救。他人死?了又与我何干,我死?了才是什么都没了。”成姑娘反呛回去,眼眸别有深意地眯起,朝顾明霁道,“反正?我已把真相告知你们了,现在你走?开,我想跟她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