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玟脸红红地说:“你说的,不会累坏我的。”

“嗯,我说的。”

可是半个小时后,贺星玟才明白嘴硬的下场是什么。

“哎……我向你保证,以后,以后绝对不说能看不能……”

“我……以后连看都不看了……”

“算了,我什么都不说了……”

飞机上,贺星玟困得睁不开眼睛,可坐在身旁的牧玄柏却看不出丝毫疲惫。

她将他从头打量到脚,暗想身材太好就意味着体力太好。

这么几天下来,她这小身板真的好想斋戒几天啊。

恰巧牧玄柏转头,笑着敲了敲她的脑壳,问她:“你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贺星玟缩了缩脖子,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要睡一会儿,到了记得叫我。”

第二天日上三竿,贺星玟像一条死鱼样躺尸在床上。

不是她不想起,而是动哪里都觉得痛。

昨天凌晨到家,牧玄柏自己有家不回,非要过来和她挤一张床。

本来两人说好什么都不做。

结果她自己倒好,抱着人家就摸来摸去,摸着摸着就把自己摸得起了心思。

她还记得昨天夜里牧玄柏迟疑着问:“你确定,你明天起得来吗?”

当时贺星玟信誓旦旦地说:“当然起得来,我还担心你起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