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渊探手按着肩膀将他按回床上,“你再折腾死一次,我这里可没有药来救你了。”
赵宸见他一身的威势,就感觉他这高高在上的气势天然而成,在自己这个储君面前丝毫没有软下半分。若只是寻常武将,恐怕难以做到这一点。
寻常武将即便是有逆反之心不将太子放在眼中,却也难有这种气势。
他试探问,“你是皇室中人?孤的哪个皇叔或者堂兄弟?”
赵承渊身子微倾,目光危险地盯着他道,“既然太子如此好奇,我揭下这面具也无妨。只是,看过鬼面将军真容的人,都得死。”
赵宸道,“目前为止,能如此跟孤说话的人,只有七皇叔。可七皇叔在襄平府又不会错。”
他疲惫地闭上了眼,“孤不再问了。孤再将养一日,明日便可回边城。”
赵承渊负手出了石屋,在院子里看了对面的山片刻,背着一张弓出门了。
半个时辰之后,赵承渊拎着一只野鸡一只野兔回来,扔给院中的侍卫,“去皮炖了。”
这里除了赵承渊和赵宸,便只两个侍卫一个军医,所以劈柴煮饭这些活计都是侍卫来做。
两个侍卫炖了一锅野鸡,一锅兔子,又烫了两个小菜。
他们将饭菜摆到赵承渊跟前的桌子上,“将军,您用。”
赵承渊只留下一道青菜,一碗鸡,“给房里送去。”
侍卫不乐意了,“将军,您吃剩的再给他就成。哪能将就着他先来啊。”
赵承渊抬眸淡淡看着他们。
俩侍卫瞬间怂了,端着饭菜去了石屋。
“太子殿下,您可吃好喝好了,赶紧好起来,别辜负了我们将军一番心意。我们将军,头一回打猎就是为您!”
侍卫手里的调羹叮叮当当地响,舀了一勺鸡汤不情愿地喂到赵宸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