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的。”黎百合眼眸深幽，并没有隐瞒。

程子墨黑眸暗沉了下去，他眼中并没有亲人被人杀害的悲痛和愤怒。

反倒是刘璋宇和韩野一脸震惊，怎么会？他们当时不是男女朋友吗？

林沅沅则一头雾水，但看到程子墨盯着小姑姑那不好的眼神，赶紧把程子墨拉远一点。

他们都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她可不希望他们反目成仇。

“为什么杀了他。”程子墨问道。

“我不但杀了他，我还杀了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黎百合说道。

她应该是第一个把杀死自己说的那么平淡的。

程子墨眉头皱起，黑眸又深又沉不知道想些什么。

韩野听到她说的杀了自己，双手捏紧，当时的绝望，痛苦又萦绕心头。

刘璋宇心里升起懊悔，最后一次她来找他，几天后就出事了，他当时就感觉她状态不对，要是当时他拉住她后面会不会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小姑姑，我不要你死。”林沅沅紧张的抱住了黎百合。“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她不要小姑姑死。

黎百合宠溺的笑了，拍了拍她的背，“小姑姑三十不到，还能活好久呢，不会死的。”

“嗯，你说好的，你可不能先死，要死也是我先死……哎呀呀……”

林沅沅突然被程子墨拽住后衣领扯了过去。

“吐一下口水，重新说过。”

程子墨黑眸锁紧她，脸色有些阴沉。

林沅沅害怕的缩了缩肩膀，嘀咕道：“年轻人这么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