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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八哥什么都没做,就犯了皇阿玛的忌讳。”

其他人没说话,但心中叹服,雅利奇的话句句有理。皇上去避暑山庄前,还让八阿哥守着京城,谁想到从外面回来,立刻发作了八阿哥。

人的喜恶不可能变得这么快,归根结底是八阿哥人缘太好,犯了忌讳。

雅利奇端起酒盅,又喝了一杯酒。

“我酒量不好,这酒像甜水一样没酒味,我却已经上头了。今日借着酒劲,我索性说个痛快。

咱们兄弟千万老实一点,别像蚂蚱似的乱蹦跶!朝臣是那么好结交的吗?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工具,那就是个祸害。

朝臣是为什么支持咱们,为了是自己的前途和利益,他们跟咱们不是一条心的。

人为什么惧怕命运?怕的不是结局,是拼命挣扎,却被人推着向前的无力感。”

雅利奇又喝了杯酒,“不说了,我醉了。我喝酒是一杯倒,说了这许多醉话,发了通酒疯,我不能再留了,得回家醒酒了。”

雅利奇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哥哥们,弟弟们,我好言相劝,言尽于此。我不会帮你们任何一个人,皇阿玛是我的父亲,我跟他是最亲的。

如果皇阿玛需要,我便是他的刀,他的剑,我劝你们做事前三思,想想我的拳头,你们能不能挨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