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之庭的电话放在枕头下边了,一震,贺唳就跟着醒了,柏之庭扯过被子把他盖住,捂住耳朵这再去接电话。
“柏总,副总孩子高烧请假了,接图蒙集团的机要派谁去?您有时间吗?”
柏之庭皱眉,贺唳伸手抢过柏之庭的手机。
“他没时间,我们在进行爱的运动!”
说完把手机一丢,翻身跨坐到柏之庭的身上。
“宝宝?”
“想要!”
贺唳理直气壮。
“从昨晚到今天做太多了,你身体……”
“别扯没用的,是不是不行了?来!继续!”
“不行,要劳逸结合,要……”
“在反抗我把你给捆了啊!续上,来来,续上!”
“你干……”
“是啊,别说话了,直接干嘛!”
床板发出最深的抗议,他裂开了!
床板如果是个人的话,那也托着腮帮摆烂了,爱咋咋地吧啊,就在我身上造!造碎拉倒!特么我一个纯枣木的板子,愣是把我给造裂了,你们这是造的多大劲啊!
歇会吧啊,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有今没明了咋地,就不会歇会啊?特么十四个小时,哐哐造了我五回了,我就是金丝楠木我也裂开了吧!你们腰没断我的腰断了啊!要不要床头活了?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机场!
人来人往。
“她漂亮吗?”
贺唳怀抱鲜花小脸绷得很紧,好像不是来接机的,而是来决斗的。怀里的鲜花都怀疑藏着一把匕首。那眼神杀气腾腾。
“谁?”
柏之庭一脸平静的扶着贺唳。
“你初恋肖雨萱。”
柏之庭叹口气。她不是我初恋这话已经懒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