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云青吓得一僵:“什么?”
“听说生病的人嘴里会很烫。”白阮看向湛云青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我知道你喜欢的。你喜欢。”
但是湛云青知道白阮现在已经是烧糊涂了,只是看起来很清醒,说的话也很跳跃。他无奈地说:“以后再说吧。”
白阮抿嘴,又开始哭,说:“你,你嫌弃我。”
湛云青把他扶起来,亲了亲他的嘴角:“不嫌弃,好吗?别哭了宝宝。”
“你,你都不让我做床伴!”白阮生气地说。
“那你做吧。”湛云青说:“我找七个,每天一个,你就周日上门,好不好?”
白阮好像宕机了一般,陷入沉默,直愣愣地看着湛云青,半晌又开始哭。
“不答应?”湛云青说:“那——”
“我答应!”白阮紧张地打断湛云青:“我答应,我答应!”
他眼泪还没干,挂在眼角和下巴上,匆忙又慌乱地说:“我答应的,你不要让我走了。”
湛云青替白阮把眼泪擦了:“好了,没有别人。”
白阮眨了眨眼,眼泪好像根本擦不完那样落下。
“就只有你。”湛云青说:“不是床伴,别哭了。”
“那,那你还说,周日。”白阮抽噎着说着,抱住湛云青。
“还不是你先提。”湛云青侧过脸,鼻尖蹭着白阮的鼻尖:“别哭了,让我亲一下。你这样我都没法亲。”
白阮几乎是立刻止住了哭声,只不过眼泪还在流。
“别憋气。”湛云青笑了,亲了亲白阮的嘴唇。白阮的嘴唇干裂起皮了,其实触感没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