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会儿呆,突然门开了,白阮走了进来,将灯打开,手里提着一个箱子,走到床边。
“这是什么?”湛云青看了眼那个箱子。他其实还是有点怕,万一白阮在沉默中变态了,跟他玩一些变态的py怎么办?
白阮让湛云青躺下,把他手腕上的绳结重新系上了,又把他的腿固定住,打开了箱子。
湛云青看不到白阮的动作,只感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他的后腰擦拭,下意识肌肉绷紧。
“放松一点。”白阮说。
湛云青听见了塑胶摩擦的声音,猜到白阮在戴手套。
“你做什么?”湛云青问。
白阮:“纹身。”
湛云青反应了几秒,忽然惊慌地问:“你要纹什么?”
白阮说:“纹我的名字。”
“你敢!”湛云青挣扎着:“你他妈的,你敢纹试试?”
他能够在黑暗中催眠自己容忍白阮对他的拘禁,甚至在死亡前放下对白阮行为的仇恨,但是纹身——让白阮在他身上纹下自己的名字,这怎么可能?
被这样对待,与做狗有什么区别?